我走向向日葵地里的妓院
我胯下的睾丸像太阳一样
所有的向日葵都看着我
它们的脸热热地贴着我的脸
我知道这是痛苦之旅
我需要割下我的一只耳朵支付嫖资
我有两只耳朵,可以支付两次,我很富有,我还有骨骸和肉
一个少女坐在床上
她始终看着我的眼睛,就像深渊,或者一片星空
她的乳房完美
她身体里的河水深情
我知道她身体里的每一个夸克的虚无和实在,与宇宙有关
我见过这个女孩
在故乡的街边,她的贞美有如天使
任何一个粗汉都可以用一日赚来的纸币拥有她
这让我感到可耻和愤怒
他们应该用诗歌、心脏和生命的一部分来献祭
我的故乡已经蒿草荡漾
自从土地被推平,竖起一架架巨大的风力发电机
故乡就已死去
多么荒诞的景象啊,就像在死星上的巨大的十字架
我从此只能流浪
向日葵地里的妓院
遥远、幽暗
可惜没有一把手枪
待我把这坚硬的生殖器割下,种在向日葵地的中央
就可以结束自己
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负担
也不想成为自己的负担
八月收获麦地的季节
收获的不是麦子,而是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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